<职工文苑>我看马格丽特•杜拉斯

    一直听说马格丽特•杜拉斯的文字晦涩难懂,只有《情人》这本书深得大家的赏识。并不是我真的喜欢这类的小说,而是出于好奇心,就象每个人对未知的领域所有的好奇一样。
    《情人》,是个深沉而无望的爱情故事,故事情节其实很简单。在湄公河的轮渡上,15岁的白人少女“我”,邂逅了一个来自中国北方的有钱人家的少爷,她上了他的小汽车,经过了一些很微妙的因素最终发展成情人的故事。但是他们的爱情注定是个悲剧,中国少爷的父亲,一个富翁,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儿子跟一个家庭败落而贫穷的白人少女有婚姻之举呢?最终女孩站在回法国的轮船上,看着岸上的他,无言地离别,黯然地消失了,她再也见不着他了…… 让人惊讶的开篇第一句“我已经老了。”在全书读完之后再看,变成了惊艳。没有哪部小说可以在开端就把全书关闭了起来。过程痛苦而悲戚,句号画得绝望而漫长。
    这是一部带有自传色彩的小说,但是又决不等同于自传体,作为“情人”的杜拉斯,在岁月的风尘染白鬓发之际,70岁时,回眸那段尘封已久的惊世骇俗之恋,用她一贯的唯美、深邃、简洁、跳跃的语言,叙述了年少时自己的这段隐情。
    故事情节并不离奇动人。让人沉浸其中的主要原因,除了唯美的语言,就是凄美绝望的基调,涌动的激情藏在冷枯的笔下,时时提醒你这是个注定的悲剧。就象水已经淹到胸口上方,憋闷得喘不过气来,可偏偏又可以艰难的呼吸。言辞犀利,冷漠得令人绝望,仿佛冰做的刀子,不但疼痛且要冷彻心扉。
    对这类的书籍,只能做为一时的兴趣。比如:当代日本著名小说家渡边淳一,讲述的那一场悲剧性的婚外恋的作品《失乐园》;比如: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的可以被称做精神病学界的那本经典之作《洛丽塔》,都是这样的带着些许诡异、些许暧昧、甚至些许变态的著名小说,都让我在阅读的过程中感到不安或者说是害怕。象是经过一幢房子,里面的吵闹声、怒骂声、惨叫声、哭泣声或者人们互相撕打、东西乱扔的影子在窗户上闪动,一幕幕悲剧已经上演,明明知道无力制止,明明知道结果让人发抖。你是想走进去看看究竟有多么悲惨还是悄悄绕过?
    有人喜欢把马格丽特•杜拉斯和张爱玲做比较。“这两个不同国籍不同肤色的女人,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喜欢把人性的阴暗和绝望,活生生地暴露在阳光底下,写尽人世的悲凉残酷。”  
    相对而言,张爱玲的文字象是滴水穿石,而马格丽特•杜拉斯相对直接而惨烈,或者说是象中药和西药的差别,一个相对温和,对有持久的作用,从根本上改变,而另一个要求立竿见影的效果,哪怕会有更可怕的副作用。
    虽然,编者这样写:小说中自始至终涌动的情感力量甚至超越了高超的写作技巧,具有极强的感染力。可我还是这样说,可以看看,看完请忘记。(中原高速 刘  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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